“如同一個走過海邊的人/驚訝于大海的浩瀚/無限的亮光/遼闊的空間/我是你的美的欣賞者”這是檢察日報“綠!备笨^語。這溫潤明亮的話語,從第一次接觸,就讓我先入為主地對檢察日報“綠!备笨錆M好感。
我有過太多投稿失利的經(jīng)歷,所以初看《綠!窌r很自卑,只有心存敬畏、默默品咂的份。但看得多了,就不覺技癢,有次竟一氣呵成地寫出了《第一次辦案》投了出去。“吉人自有天向。”沒想到這篇文章竟如期登出。
這是我的處女作,我倍受鼓舞,真是文思泉涌,一發(fā)而不可收。我趁熱打鐵,在《綠海》上陸續(xù)發(fā)表了《蒙塵的二胡》、《法警執(zhí)勤秩事》、《做最好的法警》、《我和我的“老解放”》、《我的“高參”我的“團”》及《一介馬弁》。印象最深的,是刊載《一介馬弁》的報紙拿到手時,院里年終考核組對我處檢察宣傳這一塊的考核業(yè)已結(jié)束,我和處長拿著新報紙追過去要求補加,考核組的同志當場驗看了報紙原件,一迭連聲痛快地說:“正宗國家級報刊采用,篇幅恁長,該加該加!”當場加了2.5分,這樣我處的名次又據(jù)些往前躍進了一位。處長比我還高興:“你看,文章一發(fā)表,個人威信有了,處室也沾光,一舉兩得,何樂而不為!”
是的,寫稿投稿,其中甘苦,惟有自知。給《檢察日報》投稿多了,使我覺得,撰文投稿說俗一點像和面,說雅一點像“盤玉”。
撰文好比和面,初寫成不過是剛把面和成一個團兒,面得不停地揉,文章得不停地改,里面的生面疙瘩揉開了,文章里的硬傷病句改過了,這只是完成了一半。還不行,面得擱一邊餳,最少得餳倆鐘頭,文章得擱,最少擱半個月,餳好的面再揉,擱過的文章再改,如此反復,基本就可以拿出去了。急茬的面、急就的章,一般經(jīng)不起推敲;鸷虻搅,飯就熟了,功夫到了,文就熟了,水到渠成,就這么簡單。
再說“盤玉”!拔恼卤咎斐,妙手偶得之”,好文章就是偶然出土的渾然天成的古玉。古玉出土到我手后,大多面目全非,有的粗看上去甚至根本就不像玉,土不拉嘰,一點看相都沒有。這時就要“盤”。所謂盤,就是要把玉系在身邊、拿在手上,經(jīng)常摩挲、悉心把玩,時間長了,經(jīng)過手掌汗水和體溫的浸潤,玉在潛移默化中就慢慢發(fā)生了變化,不但使本來四不像玉的玉恢復了玉性,而且把它潛藏的迷人沁色也盤了出來,使其更加絢麗多姿、晶瑩剔透。誰說不是呢!我的一篇散文粗寫成時,是6000多字。投過去后彭誠編輯打電話過來毫不通融地說:“必須壓縮在1500字以內(nèi)!痹谶@種情況下,我只好耐下心來穿插進行“和面”和“盤玉”,直到稿子精煉到多連一個字也嵌不進去為止。
我的功夫日益精進,現(xiàn)在,我的稿子已不再局限于在《綠!防锎箫@身手了,在《檢察日報》的[檢察動態(tài)]、[基層采風]、中縫《信息快車》等版塊上,同事們經(jīng)常能看到我的名字。隨之而來的,是院領導對我的器重。這幾年,凡是有大型的專項教育活動,我必定是活動領導小組下設辦公室的成員。
感謝《檢察日報》讓我學會了“和面”和“盤玉”,讓組織和同事們看好我,認為我“才堪大用”,盛名之下,其實難符,這一點我心知肚明,所以至今沒有飄飄然。鄭博超、彭誠、王地、覃正龍、劉梅、馬霏霏、鄭健、林世鈺、王治國……“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!边@些人里面,隨便拉一個出來,就比我強百倍。這些人是編報人,但同時又是好寫家,捧讀他們發(fā)表在《檢察日報》上的文章,我那點剛剛升騰起的心浮氣燥,馬上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了。這些人連同他們所辦的《檢察日報》,讓我學有方向、趕有目標。
“微斯人,吾誰與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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